6月23-26日的武汉行,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6月23日(周日):出发去武汉,入住华中科技大学的虹景培训中心。 6月24日(周一):退房;到江夏一中摆摊招生咨询; 到华师一附中为该校授牌“中山大学优质生源基地”; 到武汉一中招生宣讲咨询; 入住华中科技大学的八号楼国际学术交流中心; 到光谷世界城步行街买了一双6.5折的安踏跑步鞋:轻便,防滑,质量很好! 6月25日(周二):到华师一附中招生宣讲、摆摊咨询; 到武汉理工大学做学术报告; 到华中科技大学做学术报告, 参观了华科的引力中心和院士别墅。 6月26日(周三):退房;到武汉四中招生宣讲咨询; 中午与武汉四中的领导和几位在武汉工作的大学同学小聚; 坐高铁返回广州。
发现一首充满魔性的印尼歌曲《Madu Dan Racun》,它的中文意思据说是“蜂蜜与毒药”。 从它的曲调就可以听出夏日惬意的欢快心情。 今天作为面试考官参加了中山大学自主招生面试。 学生随机抽取题目并作答:如果他抽取的题目很难导致他答不出来,就可能影响他的得分; 反过来,如果他顺利答出了难题,自然就得分高。 所以,难题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难题是蜂蜜,也是毒药。 今天一篇文章被Computer Physics Communications(计算物理通讯)接受。
我喜欢慢节奏的工作和生活, 就像《风吹麦浪》这首歌的节奏。 摘抄里面一些精彩的歌词: “远处蔚蓝天空下, 涌动着金色的麦浪。 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 吹向我脸庞。 我们曾在田野里歌唱, 在冬季盼望。” 明天要早起参加一场我应邀担任评委的活动。 我将逐渐减少一些不重要、不必要的应酬和活动。 人的一生太短暂了,先做好重要的事情。
我在2019年6月2-4日去了一趟汕尾市海丰县与深圳市, 一共做了4场中学科普讲座与1场大学学术报告。 来去匆匆,可以用上海滩的这段对白来概括我的行程: “以后我在上海有什么,我们一人一半。” “我对上海来说,只不过是个过客。我做完要做的事,就会离开。” 在2007年底的学院年终聚会上,同事吴东老师飙了一首国语版的歌曲《上海滩》; 同事何振辉老师紧接着,也飙了一首粤语原音的《上海滩》。 曲调还在耳边回响,如今他们都已经离开了我们学院。
中山大学物理学院2015级的x同学是他们年级最好的学生之一, 他被他的本科指导老师y教授推荐到北京大学去深造, 方向是高能物理实验,导师是y教授以前的导师m教授。 x同学的前途一片光明, 但他却自嘲说,他现在选择hep,就如同在1949年选择加入kmt军队。 这个笑话冷不冷?! 懂得自嘲的人,一般不会得抑郁症。
在某年7月7、8、9日(高考期间)的某天, 考场的广播在考前等候时奏起一首悦耳的闽南语歌曲。 看守考场的大叔问我有没有听过这首歌。 我说,没呢。 那是我第一次听“爱拼才会赢”这首歌。 它的歌名就很劲,曲调一波三折。 它的歌词“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有哲理,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很励志。
在2019年1月的广州粒子物理前沿问题研讨会期间, 德高望重的黄朝商教授收到他的学生们送给他的一大束鲜花。 当晚,黄朝商先生联系我,要把鲜花交给我或者我的学生,代他用花瓶装水养着花。 这束花寄托着黄朝商先生与他的学生们之间的深厚情谊,我一开始劝黄先生把花带走, 但他反复要求要把鲜花留在广州交过我养,我终于懂了黄先生的意思。 如果花没有水养着的话可能两三天就枯萎了,如果用水养着则可能活长达十天。 黄先生是希望这束花多绽开几天。 从这些细微之处可以真实地看出黄先生是一位特别敬重生命、善良慈悲的人。 我上周三(5月15日)下午去广州二中初中部做科普讲座之后,学生送了我一大束鲜花。 我将它带回家之后,也用塑料瓶装水养着直到它自然凋谢。
有趣的人可能是天生的。 南开大学的李学潜教授就是一个有趣的人。 在某年某次围桌吃饭的时候,李学潜教授给大家讲了个幽默故事: 他有个学生向他索要一个只要做出来就能拿诺贝尔奖的题目。 李教授回答他学生说,如果他有这样的题目,他就自己做出来去拿诺贝尔奖了。 在某微信群里,一些人抱怨给学生改论文的痛苦。 李学潜教授却发言说:“给学生改论文是一种享受。” 他这种乐观积极的工作态度,会给他在工作时带来愉快的心情。 2019年1月广州粒子物理会议期间的某天,李学潜教授和部分学者一起去饮早茶。 李教授告诉我们,他母亲就是广州人。 因此,李教授在吃饭时能很快辨别出某一款菜式是不是他童年时的广州茶点。 在那一时刻,李教授的思绪似乎飘荡回了他美好的童年。 大多数人都是无趣的,但如果与有趣的人多待一会,也有可能变得有趣一些。
jjht原来有个三四层楼的苏宁电器商场, 它后来退出了,被一家健身房取代。 jjht原来有个写字楼,门口常年有两个保安值班, 但现在写字楼入口电梯已封闭,保安也已经不知所踪。 jjht原来有个喜士多,它家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但没想到它也退出了,人去店空。
黑洞信息悖论说的是, 一个物体进入黑洞之后,似乎只有它的质量这个信息留下来了,其它信息都丢失了。 人们围绕黑洞信息是否丢失展开了争论,它至今仍是未解之谜。 人生也是如此。人们把生儿育女看成是个体生命的延续。 但在人死之后,一切灰飞烟灭,他(她)的记忆等信息都到哪里去了呢? 人生的信息究竟是丢失还是守恒,这也是个开放的问题。
我以前的本科同学zb在朋友圈转发了一篇鸡汤文,大意是: 你对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样的人,你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香港某大学的dx教授幽默地点评说,他对自己的定位是诺贝尔奖收割机。 昨晚某同事wz在《理论物理前沿讲座》课堂上科普了一下超导。 他介绍了两次诺贝尔物理奖得主巴丁,就是BCS理论的那个B。 他真的是一台诺贝尔奖收割机啊。 每一位物理学家都应该心存一个梦想,努力做出里程碑式的科学发现, 并争取活足够长,也许有幸能获诺贝尔奖。
有一次,杨振宁先生请高老师到理科楼西边的高研给他科普一下高能物理实验。 高老师在报告中化身为一位“司机”,带着我们“坐车游览”了CERN的各个“景点”(探测器)。 他生动形象地介绍了各个实验装置的物理用途和科学故事。 杨先生和翁帆坐在第一排正中间,我坐在第二排的正中间,我前面就是杨先生夫妇。 这可能是我这一生与杨先生夫妇最近距离的一次接触了! 我得以近距离地观察他们,当时觉得翁帆真秀气啊,还有一头柔顺的秀发。 翁帆当年是28岁,那时才二十出头的我认为她已经是大龄了,对她保养这么好而感到十分惊奇。 不过我现在以38岁的年龄回过头来看,一位28岁的女孩还正属妙龄呢。 可见,不同的年龄会有很不同的视角。 在报告结束之后,杨先生对高老师的报告评价极高。 杨先生做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脱稿点评,这让不善言辞的我钦佩不已。 旁边的同学跟我说, 杨先生的人生阅历这么丰富,他肚子里藏的货很多,随便拿一点出来就可以侃很久,这并不奇怪。
在高老师回国前半年,他的新办公室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他当时有一位硕士生——李雪松,雪松是我的师兄也是我的好朋友。 雪松和我一起为高老师的新办公室的布置做了认真的准备和收拾。 高老师一回国就给我们研究生每人买了一台崭新的高配置的电脑,他还指导我们安装RedHat操作系统。 高老师精通emacs、PAW、root等linux系统上各种高能物理软件包的使用方法。 他有一本笔记簿,里面记录着他的经验、心得和笔记。 在我们遇到问题请教他时,他就翻开他的笔记簿查阅,常常很快就告诉我们答案。 高老师是一位喜欢在研究最前线干活的科学家。 记得有一天中午,我有些困倦,就在研究生办公室将几张凳子并排起来躺着午休。 高老师看到了,就走进来把我叫醒,让我起来继续干活。 高老师对学生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 高老师当时联系了中关村电脑城的一家店铺为我们提供电脑及配件。 他说,我们平时如果需要鼠标、键盘、内存、网卡等电脑配件,就可以直接去那家店铺取货。 我们只要签名即可,年底再由高老师买单。 高老师对学生是十分慷慨大方的。
关注体育比赛的坏处是: 1.花费了时间; 2.当你看好的一方输了比赛的时候,会让你情绪低落,影响身心状态。 好处是: 1.体育比赛可以成为你人生旅程的时间刻度; 2.当你看好的一方赢了的时候,会让你十分高兴和振奋。
今天听了点消防安全知识讲座,有两点收获: 1.当油锅冒火的时候,要迅速盖上锅盖,以切断火源的氧气供给。 切勿浇水,这样会导致火苗上窜,容易灼伤人。 2.在遇到火灾时, 如果用湿毛巾蒙着口鼻,则过滤毒烟的时间大约是30秒, 往外逃要预计能否在这30秒内逃出火场; 如果用消防防毒面具,则可以过滤毒烟长达30分钟。 佩戴防毒面具的方法是, 先拔掉前后两个罐塞, 再戴在头上并拉紧下巴的系带,以免烟雾进入。
著名评书家单田芳今日(2018年9月11日)去世。 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评书《五凤朝阳刀》。 我猜测这也是单老的作品,百度搜了一下,发现不是。 《五凤朝阳刀》这部小说非常经典啊! 它描绘了朱由检在众侠士的帮助下铲除阉党,奋发图强的历史故事。 它的大多数故事情节我都不记得了, 但至今让我仍有印象的一个情节是, 反派女魔头锦衣卫总管侯国英倒追正派帅哥侠士江剑臣。
今天中午吃饭偶然得知,王问宇在今年初离开了人世,十分震惊。 在这里写一点文字对他表示怀念。 王问宇博士毕业于中科院理论物理所,之后在清华大学物理系做博士后。 我那时在清华读书,因而和他认识。 他那时单身,个子很高,形象很好,有次开玩笑让我们给他介绍对象。 我们就帮他在水木bbs上写了个征友贴:“男,理论物理博士,籍贯云南,……” 他看了,连忙让我们删帖。 他解释说,贴子里提到云南籍的理论物理博士,很容易就被人猜出来是他。 他博士后出站后先去了南京一所高校工作,一年后又调回北京钢铁学院(现北京科技大学)工作。 我博士毕业后到了中山大学工作。 有一年暑假,我到北京参加kitpc的学术活动,在理论所报到时正好遇到王问宇。 我们时隔多年相遇,都很高兴。 由于在北京访问一个月左右,时间较长,马永亮向我推荐租住保福寺桥附近的某个公寓。 但马永亮当时不在北京, 王问宇看到我缺少社会经验,他主动热心地陪我一起去看房,虽然最后没租那里。 王问宇的qq号昵称是“老唐”,他是个自行车运动爱好者。 我看他一直单身,就帮他介绍相亲对象,但没成。 王问宇的qq签名档是: “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菠萝蜜多故,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 我百度了一下,这来自佛教的《心经》,这可能是他在病痛时的修行座右铭吧。 有人说,当人还被人想起提起,他就还活着。 王问宇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仍然活在我们的心里。
青少年的面相能看出很多端倪。 一般来说,眉毛粗浓的男生的雄激素高,进取心强,容易取得事业成功。 考察青少年的面试官,可以把它作为一项参考。 但到了其它的年龄段,影响成功的其它因素就太多了。 每个人的起点都不一样,就不再看眉毛了。
李淼在《李淼的人生三味》中写道: “现在,如果遇到杰出的学生我可能会做出更好的工作, 否则,做个好老师才是本份。” 我赞同他的这句话。 如果课题组能不断涌现出一些杰出的、天才的学生和年轻同事,则是人生之幸。 希望我们课题组共同努力,做出更好的科研成果来。
李淼在《越弱越暗越美丽》一书中有两处表达他对细节的偏爱。 他在《魔鬼在细节中》这篇文章写道: “科学和所有需要技艺的领域一样,最重要的是手艺,而手艺就是一个一个处理细节的能力的总和。” 他在《我是谁?》这篇文章写道: “我从来不善于做宏观思考,喜欢甚至沉迷于细节的观察和玩味。” 我赞同他的以上观点,我在学习和研究中也十分重视细节。
在从上海到广州的飞机上看了电影《芳华》,谈谈一些感想: 刘峰(黄轩饰)是一个颜值高、身材好、能力强、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的男兵, 这样的形象应该是“万人迷”男神啊! 这样乐于助人、心地善良、生活能力强的人在现实生活中也是存在的, 例如,我的本科同学李军政,我的研究生师兄李雪松,都是这样的人。 何小萍(苗苗饰)在集体生活中受到嘲笑,这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普遍存在的。 例如,我在研究生阶段的某个师兄就曾因为晚上刷牙早上不刷牙, 被另一师兄嘲笑其牙齿里有千万个细菌。 刘峰(黄轩饰)受到邓丽君歌曲的影响,鼓起勇气向林丁丁(杨采钰饰)的表白。 如果发生在今天的话,林丁丁很可能就答应他了吧。 萧穗子(钟楚曦饰)与陈灿(王天辰饰)原来情浓意侬, 没想到却被舍长郝淑雯(李晓峰饰)横刀夺爱。 朱克(张仁博饰)、林丁丁(杨采钰饰)、郝淑雯(李晓峰饰)等人 更接近现实生活中有缺点的普通人, 他们都是很鲜活,很可爱的。 电影中的照相馆叫做“东风”照相馆,这个名字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都还是很常见的。 如果一定要参军的话,一个人最好选择进文工团,因为打仗太可怕了。 本片是生于六十年代的严歌苓、冯小刚等人的怀旧之作,里面有很多老歌。 生于七八十年代的人也能对本片产生共鸣。 我觉得这部电影很好。
最近优酷热播电视剧《北京女子图鉴》,我当然没时间看。 在这部剧开播之前,优酷在视频前置广告大力宣传了它。 在预告片中,戚薇用她沙哑的嗓子喊出“努力挣钱,买车买房”,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真是一个目标明确的人啊。 生活有个奋斗目标,当然要比没有目标好。
孔子的学生子贡有句名言: “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 过也,人皆见之; 更也,人皆仰之。” 几百年后,孟子将它改写为: “古之君子,其过也如日月之食,民皆见之; 及其更也,民皆仰之。” 子贡和孟子这两句话的意思都是说, 君子的过错如日月之食,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但是君子有错就改,大家对他还是景仰。 人无完人,但是君子有错就改。
陈百强唱的歌好听而柔和,在1990年代火遍我家乡县城的大街小巷。 我读初中时买过他的专辑磁带,还记得磁带的封面是陈百强穿着背心的照片。 现在来回味一下他的那些名曲。 《偏偏喜欢你》,旋律优美, 描述了少年暗恋少女的复杂思绪,情窦初开的青少年容易共鸣。 《念亲恩》,旋律优美,歌词也很美, “父母亲 爱心,柔善像碧月”描述了父母对孩子深深的爱和感情寄托。 《盼三年》,歌词“让你甜蜜的倚于身边,让美丽回忆于今天重演”描述的是一种怀念的感情。 《一生何求》,歌词“寻遍了却偏失去,未盼却在手”符合世间常理, 这首歌是我大一室友霍世凯的挚爱。 《今宵多珍重》,歌词“愁看残红乱舞,忆花底初度逢”有一些宋词的味道。
今天上午和下午都在十友堂107为统招的硕士生面试,中午在会议室吃了盒饭。 有一些花絮: 某位老师带来了一个黄绿色透明的立方体,放在面试考生桌前,把它作为英语口试的话题。 某位考生英语口试时答非所问,最后干脆装聋,说自己听力障碍。 另有一位考生是口齿不清,不知所云。 有几名考生在毕业前还有多门挂科需要补考,质量堪忧。 今年报考理论物理的生源比较好,报考凝聚态物理的生源差一些。
L是我在大学本科的一位室友, 他是我们考大学那年的某省理科状元。 L酷爱古龙的武侠小说。 L当年说,他以后不想生小孩, 因为他爸在他出生之后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而他不想像他爸那样。 L在大四时有了女朋友,他们俩都学的是相同的方向。 有一次,清华某中心组织学生们坐火车去外地出差。 L和他女朋友挤到一个中铺盖上被子,瞒过了查票的列车员,逃票成功。 我今天正好坐火车回老家, 我和我儿子也是挤在一个中铺休息, 我就想起了L同学,他和他女友当年是多么瘦啊! L本科毕业后去了中科院某所读研,后来又出国深造, 他于近年入选青年千人进入某大学任教授。 从他在某大学网页上的照片来看,他已经中年发福了。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2018年1月29日(上周一)傍晚,李华钟先生不幸病逝。 2007年夏天,我来到中大工作。 与李先生见过几面,有一点点了解,在此写一点回忆的文字。 2008年,中山大学与法国巴黎高师达成合作培养理论物理尖子生的协议。 第一届巴黎高师班学生由2005级和2006级一共十名左右本科生组成。 John Iliopolous教授应邀前来为巴黎高师班讲课。 在John第一次抵达广州的那天,理工学院王彪院长请他在味国厨房吃晚饭, 李华钟先生在场陪同,席间他们畅谈了很多话题。 我记得王院长曾经问李先生,理论物理领域的学者在什么年龄段是研究的最高峰。 李先生回答说,国外的学者大约是30岁左右,国内的学者大约是40岁左右。 教学名师李志兵教授曾经跟我们讲李华钟先生与郭硕鸿先生的不同授课风格, 他说,“李华钟先生讲课是风趣幽默,引人入胜; 而郭硕鸿先生讲课是简洁严谨,不说废话。两位先生讲课都非常好。” 有一次,李华钟先生应邀为理工学院师生做学术讲座, 陈娟老师提前为他整理了演讲的ppt。 2010年5月,清华大学的邝宇平教授在回广东探亲的时候顺便访问中山大学。 李华钟先生和李志兵教授一起设宴款待了他,席间他们畅谈当年往事。 2010年6月,中山大学理论物理讨论会暨李华钟先生从教60周年庆祝会举办。 李先生的学生何广平教授在报告中回忆了李先生当年是如何教他读文献做研究的。 有一段时间,我经常在西区教育超市附近看见李先生背一个单肩包缓缓走路。 陈娟老师说,李先生很讲卫生,他去香港访问一般自带洗漱用品和脸盆。 2017年夏天,闫沐霖教授应邀到中大做郭硕鸿讲座特邀报告。 在做报告前,他专程去探望卧病在床的李华钟先生。 李先生看着闫教授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了,但看到久别多年的老朋友还是留下了眼泪。 在这里也表达我对闫沐霖先生的怀念。 我想起闫先生以前常常在微信群发言指出我国要利用好西藏高原冰川的水资源, 是一位有社会责任感的长者,但现在再也看不到他的留言了。 我的一位忘年交——x教授以前告诉过我中大的一些老故事, 他说,李华钟先生是一位性情中人。 我的另一位忘年交——g教授每次来中大访问讲学, 都说想见李华钟先生叙旧。 李先生在八十年代赴美访问的时候曾经与g老师做过半年的室友。 好的物理学家常常葆有孩子般的纯真。 李华钟先生就是那样的理论物理学家。 我们永远怀念他。
今天,鲍诚光先生来到理论物理组, 参加我们欢送黄钢明副教授退休的座谈会。 鲍先生是黄老师的博士导师。 鲍先生跟我们分享了他的一些经验心得。 他说,退休之后保持健康的秘诀有两点: 一是要有好的心态,看淡名利; 二是要有个兴趣爱好,而他自己的兴趣就是搞科研。 他说,他每天做操锻炼身体,运动不过量; 他每天仍坚持花2个小时搞科研。 李志兵教授补充说,鲍老师给了他很多的指导和帮助,是他的“人生导师”。 鲍诚光先生是一位十分受人尊敬的单纯的学者。 同事们都被他的魅力折服。
今天,在中山大学冼为坚堂117报告厅, 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张双南研究员做了一次听众爆棚的学术报告, 他演讲的题目是《百年现代物理学、引力波与慧眼天文卫星》。 这应该是冼为坚堂117报告厅的最后一次学术报告, 不久之后该报告厅将供其它单位改为办公室使用。
清华大学物理系的张三慧教授主编了一套全国知名的《大学物理》(工科)教材, 这套书写得简明精要,我认为这套书还可以在理科包括物理学专业使用, 原因是对于这些远离研究前沿的知识, 学生们在初学时只需要掌握最基本的概念以及框架结构就可以了, 在以后研究需要掌握细节的时候再去仔细钻研即可。 快速进入研究前沿阵地,应该是青年学生的首要目标。 我大一下学期在清华大学的基础科学班有幸听张三慧先生讲了《电磁学》这门课。 张三慧先生当时使用了一本简明的自编英文讲义, 我现在还记得里面比较精彩的一章论述是通过洛伦茨变换推演电生磁磁生电。 我后来到中山大学从事大学物理教学的时候还很想参考张三慧先生的这个英文讲义, 可惜找不到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联系上张三慧先生, 我想向他索要一份这个电磁学英文讲义的电子版呢。 后记:一位校友提示,他的英文讲义可能是出版了, 可能是这本书:https://item.jd.com/12185572.html
我爱喝绿茶,清淡而提神。 我平常喝的是龙井、毛峰之类的绿茶。 有一天我在街道上遇到老朋友王科臣,他应该是回国顺路经过广州。 他热情地从行李箱中拿出一盒陕西西安出产的“汉中仙毫”茶叶赠送给我。 这应该是他回老家买了要带到国外做博士后的地方准备自己喝的, 但他慷慨地送给了我,这让我很感动。 王科臣是个很好的朋友啊! 绿茶用热水泡好之后,不宜大口大口的喝,容易烫着,小口品呡为佳。
十多年前有一部电影叫做 《那山那人那狗》,主角是一名邮递员。 我在读书时与博士后王问宇聊起世界上最长寿的职业是哪一行。 王问宇说,是邮递员。 当然,他指的是邮政局那种以前的传统邮递员, 应该不是指当今网购行业的快递员,那会过劳死的。 王问宇说,邮递员经常走路,身体得到了锻炼,所以长寿。 王问宇研究的是重夸克有效场论,他的研究并不跟随国际同行的通行做法。 他还是骑自行车运动爱好者, 他毕业之后先是去了南京一家高校, 后来因为不适应又回到北京来了,去了一家原名叫北京钢铁学院的某高校。 我工作之后回北京访问还与他见过几次,记得他那时还是单身,不知道他现在成家了没。
二维欧氏平面的对称性是二维转动与二维平移对称性。 将二维欧氏平面做紧致化,紧致化为一个正四面体的外表面 (这里的正四面体也可以看成是轮胎面模Z2的商空间), 可以得到残留的对称性为:A4离散群。 二维轮胎面可看这个网页的图:https://en.wikipedia.org/wiki/Torus 参考文献:hep-ph/0610165
在理论物理前沿讲习班的课堂上,邢志忠教授说, 中微子寂寞空虚冷,它们只和W,Z相互作用; 中微子就像蚂蚁,而W和Z像大象; 蚂蚁与大象谈恋爱。
史瓦西(Karl Schwarzschild),德国天文学家、物理学家, 1873年10月生,卒于1916年5月,年仅42岁半。 他在1896年获得德国慕尼黑大学的博士学位, 在1901年成为哥廷根大学的正教授以及当地天文台的台长。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后,已经年过40岁的史瓦西自愿参加德国陆军,在一家军事气象站服役。 1915年11月,史瓦西利用休假时间听了爱因斯坦在普鲁士科学院的广义相对论讲座。 他在俄国前线的战场上受到感染。 在战地医院治疗时,他解出了爱因斯坦方程的球对称的精确解,后来世称史瓦西解。 史瓦西将他的解邮寄给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仔细验证之后确信他的解是正确的。 爱因斯坦在回信中说: “I have read your paper with the utmost interest. I had not expected that one could formulate the exact solution of the problem in such a simple way. I liked very much your mathematical treatment of the subject. Next Thursday I shall present the work to the Academy with a few words of explanation.” 1916年3月,病重的史瓦西回到了德国,他在两个月后不幸病逝。
我历来谨慎,以前从未丢过钥匙或银行卡。 但是,前段时间遭遇了一回丢钥匙的事故。 那天是6月6日,我下午去了华工做报告, 回到家突然发现挂在腰后的钥匙串不见了! 我一开始以为落在了华工的报告厅, 麻烦了那里的师生帮我寻找,但他们没看到。 我再想,是不是丢在出租车上了? 华工的邓院长提醒我打的士票上的电话。 我拨了过去,是他们公司的电话, 转人工后,接线员询问了一些情况,就让我等待消息。 不到半小时,接线员就给我拨了回来,钥匙果然在出租车上。 我联系司机帮我把钥匙送到南门,给了他一百元的空载费, 他很高兴,我也很高兴,失而复得的心情真好。 总结一下,那天的安排太紧了,有三件事情凑到了一起: (1)指导学生去机场接专家; (2)下午去华工做报告; (3)晚上给学生上课。 结果把自己忙得犯晕。 一天还是只做一件事情比较好。
我已经多年没去珠海了, 今天去珠海校区的物理与天文学院做报告, 题目是《暗物质与未来对撞机》。 我在10:40才在街道上准备打的去南门, 打算坐11点的岐关车去珠海。 我等了五分钟还没等到车,于是回家准备骑单车去, 却发现单车链条坏了,只好重新出来, 这时一出来就看到一辆空的士,很快就赶到了南门, 在岐关车站窗口取了票,时间刚刚好。 从2007年入职中大以来, 以前每年都有一个学期要去珠海给大二的学生上理论物理导论课。 那个奔波劳累啊,青年教师不得不艰苦一些。 直到2012年理工学院整体搬回广州之后, 我们才不需要再去珠海上课……
清华大学的电动力学课程通常使用郭硕鸿先生的《电动力学》作为教材。 我在1999年大学二年级时通过学习《电动力学》记住了郭先生的名字。 郭先生的《电动力学》简明扼要,公式推导具有鲜明的理论物理特色。 2007年7月,我有幸来到中山大学工作。 在那年秋天,我参加了电动力学教学研讨会,第一次见到了仰慕已久的郭硕鸿先生。 在会议讨论环节,郭先生对教材的再版修订做了言简意赅的点评。 2010年春天,包括郭硕鸿先生在内的电动力学教学团队的师生们在中大北门外面一起饮早茶, 讨论课程建设的有关问题。 在那一年,电动力学课程成功申报国家精品课程。 在我住在学校教师宿舍的时候,我在校园里例如在学一饭堂、逸夫楼附近多次遇见郭先生。 他有时候是在步行锻炼,有时候是在逸夫楼的工商银行自动柜员机办事。 他虽然年岁已高,但当时身体状态很好,一个人行动灵活自由。 有一年春节前,我走路去晓港那边买年花时遇见黄迺本老师, 黄老师告诉我说,郭先生摔倒了,现在河南医院(即广医二院)住院部。 我也赶过去医院看望了郭先生。 他当时是清醒的,我和他说了几句话,让他安心休养,祝愿他早日康复。 他微笑着说谢谢。 2016年初,郭先生不幸因病去世。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参加了郭先生的追悼会。 从此之后在校园里再也看不到郭先生的身影了。 每想到此,就会难过。